“什么？”我没听清楚。
“我也要打工。”小艾弱弱的说。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在缓缓往下拉衣服。
我见她的事业线即将显露，忙拍掉她的手瞪她说：“别捣乱。”
如果是别的工作的话，只要不影响学习，有我盯着，我还是会愿意让她试一下的，可这次不同，这次尺度有点大，让我妹露那么多给别人看，可能吗？钱再多也不干。
小艾怎么求我我都不肯，她一跺脚出去了。
面试很顺利，在接下来的过程中，我刷掉了很多人。当然，我只是在心里否决了那些女孩，口头上还是要礼貌说一下让她们留下联系方式等通知的。还有，必须每个人都拍照，我不满意的，说不定苏贵媛会瞧上眼。
最后我定下十来个条件最好的，其中竟然有小艾那个舍友，她叫秋小叶，是这批女孩中条件最好的，比靳见冰还要好上半分。她胜出的半分一个是脸部线条，最重要的是身体条件。
勒见冰在这批人之中已经不算矮了，可秋小叶竟然比她还要高四公分，足有一米七二，都达到职业模特的高度了。
我唯一挑剔的是她的表现出来的气质。女孩爱争艳不是不好，但如果表现得太高傲，不合群，那就危险了。
她应该早认出我来了，但竟然也还来面试，这让我有些意外。
我更意外的是，她那天不是挺霸气的吗？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衣服都叫价几千让人赔，现在竟然看得上我这不过两百日薪的活，难道她之前的奢华是假的？
额！干脆我确信是假的吧，有钱人谁来整这玩意儿呀？
总算是完工了，我正要收拾东西离开，突然闯进来一个秃了半个头的中年男人，他拦住我说：“诶！你是哪个单位的？你到我们学校找人，到有关部门报备过吗？”
我愣道：“没。怎么了？招工要办手续？”我是真不懂，没到这种地方要过人。
“当然要了。你要不到我们学校的就业指导中心报备，万一这些学生出了事，谁负责呀？”那秃头男的语气不太好，指着我的鼻子训斥，领导派头十足。
我虽然不爽他的盛气凌人，但理解学校的这种做法，点头道：“那行，我登记一下吧，到哪办手续？”
“在这就行。”秃头男见我上道，很满意的点了下头。他把学生都赶出去，把门拍上后跟我说：“给，你把联系方式工作单位什么的写下来，然后交一下钱就行，算是赞助费。”他随手在桌面上取了张白纸给我。
我愣道：“还要交钱呀？交多少？”
哥是穷人，来的时候没问苏贵媛要钱，不怕苏贵媛不给我报销，倒是怕这钱我给不起。如果苏贵媛在场我就不问这个了，一切由她打点。
“一万吧，你带这么多学生出去，就得这个价。”
我一听就懵了，赶忙解释道：“你别看外头人多，其实我没招几个人，最多要十几个，这价钱是不是高了点？”他要说是压金我就不这么计较，可他说的是赞助费，这可是有去无回的花销。就算苏贵媛有钱，只怕听了也不会淡定。
“十几个也是这个价。”秃头男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。
我觉得他是有心黑我钱，脸色顿时就不好了。
“你等等，我打个电话，我认识你们学校的老师。”我想到了陆如霜。
“打什么打，认识人也不能给你降价，你要给，这人我就让你招，你要不给的话，资料我就没收了。”他要抢我手机，眼睛还盯着我手里拿的我让小艾给我记的学生的资料。
我怎么会让他抢到，一摆手就避开了。
我眯着眼瞧他：“我怎么觉得你不像这个学校的老师？你是来讹钱的吧？”我真是这么怀疑的，这家伙的行为太可疑了。他要真是这学校的，能不让我打电话问人？还有，让我填资料报备，竟然只是一张随便找的纸。他要么是假的，要么是报价虚高了，要不然不会拦着我。
他一听我这么说就怒了：“你tm才是讹钱的，我是学生就业科的科长，你不信尽管出去问人。资料给我，我看你是不想招人了。”
他抢不到资料就推了我一把，我撞身后的桌上，腰都撞疼了。
我皮粗肉厚的不怕撞，也不跟他计较，只是耐着性子想和平点把事情解决了。
“就业科科长是吧？你叫什么名字？我打电话问人就知道了。”
“草！找打是不是？还敢怀疑我？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保安把你撵出去？”
我不理他，拿手撑开他找了陆如霜的号码就拨出去。
秃顶男才一米六几的个儿，虽然肚满肠肥的，但却没有办法靠近我的身。他抢夺几下无果后，怒哼一声开门出去喊人了。
“喂！如霜吗？你能不能过一下你们学校的七号女生宿舍楼？我在这边遇上了点事，需要你帮忙。”事情紧急，没空跟她寒喧了。
“你到我们学校来了？来干嘛呢？”陆如霜问了句，可能有感于我的语调比较急，她也不等我答，很快又说道：“你等着，我马上就来。”
我刚把电话挂掉，秃头男带了两个保安过来。
那俩保安在他的示意下凶神恶煞的冲过来，我终于相信那丫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了。
“别碰我，我认识你们学校的领导，谁敢碰我试试。”我不想打架，只好给陆如霜戴高帽了，不知道她呆会儿来能不能撑得住场。
那俩保安听我这么说，果然不敢动了。
那秃顶男却浑不在意的一挥手说：“什么领导，有我家那位大吗？你们尽管揍他，有事我担着。”
我是真不想在学生面前打架，只好指着窗外的宝马说：“你们看那车，我开来的。”我的潜台词就是，哥不仅有人，还有钱，你们惹不起。
谁知那秃头男不屑的说：“就一台破宝马还敢显摆，揍他。”
这下我没折了，小艾突然冲进来拦在我面前说：“你们干嘛呢？怎么能随便欺负人？交钱就交钱嘛，还打人？”
可能是她的样子太可爱了，那俩箭拔弩张的保安都愣住了。
秃头男却像是对女人无爱，他指着小艾的鼻子吼：“小丫头，你给我滚一边去，要不然我让你在这学校读不了书，你信不信？”
我一听终于动了真怒了：“你说什么？你真是老师吗？你怎么可以随便对学生说出这样的话？这学校是你们家开的吗？学生没犯错，你凭什么这么恐吓她？”我把小艾拉到我身后护着。
“嘿！恐吓？我tm还抽你呢！”他做了个打人的姿势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，那秃头男吼那俩保安说：“还愣着干嘛？揍他。”
我把资料往怀里一揣，正准备动武，突然外面有人喊了声：“住手。你们干嘛呢？在学生宿舍带头打架，这是学校职工该做的事吗？”
好多学生都挤在门口看热闹，说话的人好不容易挤进来，我一看是陆如霜，顿时松了口气。
“哟！我说是谁呢，原来是刘科长，你们这是在干嘛呢？”陆如霜笑中带冷。
秃头男一见陆如霜，眉头皱了起来。
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跟陆如霜说了，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秃头刘科说：“刘科长，我怎么没听说过学校就业中心有强收赞助费这一项呀？还一收就是一万。我听说以前来我们学校招工的公司，都是意思意思给几百就算了，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涨到一万呢？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？“她抖着我递给她的白纸说:”还有，就业科不是有专门的登记表格吗？你随便丢张纸给人填资料，这是不是有点马虎？”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