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,”
房门被拽开,
“我都跟你说了,,那娘们我不认识,”我口干舌燥,脑袋翁翁直响的脱掉了鞋,
“你撒谎,不认识她冲你撅个屁嘴,,”安安对别的不在乎,但对男女之间的事儿很敏感,所以穷追不舍的问了一路,
“.......哎呀,你可别墨迹了,我这一天上多大火啊,,啤酒广场一堆事儿,老戴天天又隔空飞眼滴,鲁道远的地还押了那么多钱,这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卖出去,,我就是想搞破鞋,也得有那个体力啊,我跟你说,你别墨迹我,整急眼,我他妈当海大富去,,怕别人用,你自己也别用了,”我火急火燎的说了一句,脱掉外套直接走进了卫生间,想要冲个澡,
“我告诉你,向南,,在外面,逢场作戏,玩玩乐乐,那是沒办法的事儿,但你要扯别的,让我发现了,别说安爷给你讲一个,睡睡觉夫妻暴毙的故事,”安安脱掉靴子,在走廊里,语气有点小认真的说道,
“行,行行,我知道了,一会你也洗个澡,泡点牛奶,哥要玩个舌.舔,”我厚着脸皮喊了一句,
“........行,我一会抹点敌敌畏,,让你照飘了舔,”
安安翻着白眼说了一句,随后嘟嘟囔囔的捡起我扔在地上的衣服,把钱包,钥匙,还有手机拿出來,摆在桌子上,随手把衣服扔进了刚买的洗衣机,
“滴滴,嗡嗡,啪,”
安安拿着纸杯,刚要接杯水,谁知道桌上的电话响了起來,一震动,正好滑掉了地上,
“哗哗,”
她接了一杯水,一边喝着,一边走到了沙发旁边,盘着左腿,捋了捋发梢,随手捡起了手机,无意的看了一眼屏幕,由于屏幕显示字数有限,安安只看到了三个字.......
向宝宝,
“嗯,,”
安安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,停顿了一下,按了读取键,短信瞬间跳了出來,内容是这样的,
“向宝宝,我.....此处省略三个字,,”
发完这条短信的何蕾蕾,俏脸带着坏笑,推开车门,就从地下停车场,奔着家里走去,
“.......省略三个字,很好,,很有情调,,”
安安磨着银牙,拎着电话,鞋都沒穿,光着脚丫就奔着卫生间走去了,
“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,想要飞呀飞却也飞不高,,,,嗷嗷,,我寻寻觅觅,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,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.........,”我挠着头发,冲着镜子声嘶力竭的陶醉演唱:“当我尝尽人间冷暖,当你决定为了你的理想燃烧,生活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,,,敖哦,哪一个重要,”
“咣当,”
就在我借着酒劲儿,一展破锣歌喉的时候,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拽开了,
“南哥,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不,,”安安斜眼冲着我问道,
“我需要不穿衣服的怀抱,,赶紧脱了,咱俩取取暖,,”我挠着全是泡沫的脑袋,贱兮兮的伸手就要抓安安,
“南宝宝,我....此处省略三个字,神马意思,,”安安抛着媚眼问道,
“........肿么突然换称呼了呢,....,”我疑惑的扫了一眼安安,感觉她的笑容里,掺杂着一点杀气,
“谁发的短信,”
“什么短信,,”我有点懵的问道,
“说不明白就挨揍的短信,”安安直接递出了手机,
我擦了擦手,接过手机一看,瞬间冷汗直流,缓了半天,突然装作暴怒的说道:“神马意思,,我问你神马意思,,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,,为什么看我短信,,”
“你别跟我转移话題,我问你短信.........!”安安太了解我,摆摆手刚要打断,突然皱起了眉头,上前一步,摸了摸我的脖子,俏脸阴森的说道:“啧啧.......挺红啊,”
完了,,,
邦迪让他妈的热水冲走了,,你说我是不是倒霉催的,,一直都挺埋汰,今天怎么就想洗澡了呢,,
“.......呃...这个....,”我胡乱的挠着脑袋,有点慌了,
“这嘴可不小啊,谁亲的,”
“.......那啥,脖子刺挠,我自己嘬了一下,”
我本來想说是老仙嘬的,但转念一想,这他妈的如果这么说,估计事儿更大,脑袋一乱,彻底胡言乱语了,
“來,大哥,什么都别说了,你赶紧再给我表演一个,究竟怎么才能自己嘬到自己脖子,,你当你特么长颈鹿啊,,”安安磨着牙,手机攥的嘎嘣直响,
“其实,这事儿挺简单的.......,”我瞬间后退了一步,本能护裆,
“妈妈哒,,还特么我是一只小小鸟,,今天我要不给你揍折翼了,姐儿算你能折腾,,”安安瞬间疯了,光脚冲进浴室,小脸红扑扑的奔着我脖子掐來,
我一看这哥们都要锁喉了,绝逼是奔着干死來的,高低不能束手待毙,,
“阿哒,,”
我一个虎跃,扒拉她一下直接蹦出了浴室,大吼着说道:“安爷,,听我一句,要文斗不要武斗,文斗能触及灵魂,武斗只能触及皮肉,,,”
“哥们,今天必须告诉告诉你,什么是横练筋骨皮,,”
“.......这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傻b干的,,好好的话,就好好说呗,此处省略你奶奶b啊,我他妈这回彻底省略了.....,”
我光着屁.股躺在沙发上,最后一个画面,就停留在直奔我脸來的37号小脚上,沒错,是奔着脸來的,,
............
第二日,中午,啤酒广场办公室里,一个电话摆在桌子上,老仙,门门,李水水,三人围着桌子坐着,
“我要破案,,短信肯定是何蕾蕾发的,这条沒啥争辩的,我现在就想问,是谁把我电话给她的,!”我脖子上多了无数处小邦迪,里面可全是伤痕啊,,血道子啊,,
“........昨天你撒尿的时候,我正在给笑笑发短信,这条门门可以作证,我有不在场的证据,”老仙第一个说道,
“我看着他和笑笑发的短信,也有不在场的证据,”门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紧跟着说道,
“妈了个b的,合着就把我卖了啊,,,”李水水顿时不乐意了,
“你给的,”我斜眼问道,
“呃....这个.......我估计她可能是猜的,”李水水目光闪烁,
“我他妈弄死你,,”
我高喊一声,已达巅峰的东北大脖溜子,冲着李水水就一顿猛拍:“........知道安安咋打我的不,,,,前半夜用脚,后半夜用掌,早上还挨了两油条,,,,”
“哥,我错了.......哥....你用油条干我吧,,”李水水被我拍的好像快高.潮了似的,
“我操你大爷的,你贱的真有深度........,”
“咣当,”
就在我报仇的时候,宁海推门走了进來,无语的说了一句:“都多大了,还天天闹,,别扯了,”
“咣,”
我踢了李水水一脚,扭头冲着宁海问道:“咋了,”
“你不管张老骚.仙和胡大傻了啊,”宁海突然问道,
“........咋不管呢,我不让你去跟那个被害人谈了么,咋说的啊,”我停顿了一下,快速问道,
“这几个b养的,我都沒找他们,这郭浩一死,他们找的我,事儿弄清楚了,郭浩甩给他们一万,公安医院厕所里,自己给自己鼻子干折的,”宁海点了根烟,轻飘飘的说道,
“呵呵,”
我撇嘴一笑,想了一下说道:“给他们打个电话,让他们过來,我跟他们谈谈,”
“行,哎,外面有个小孩找你,叫金贝贝,”宁海答应完,又补充了一句,
“自己來的啊,,”我停顿了一下,张口问道,
“嗯,自己,”
“你给他安排个活,越累越好,工资比别的服务员少点,让他先干着,”我随口回了一句,
“........他说是你弟弟啊,”宁海愣了一下,
“看看再说吧,”我淡淡的回了一句,
“他要找你呢,”
“你就说我沒在这儿,”
“呵呵,”宁海笑了笑,沒再说啥,
........
二十分钟以后,十二路谭腿带着他的狐朋狗友來了,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,低头看着账本,连头都沒抬,
李水水和门门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,闲扯着昨天晚上的那几个姑娘,而老仙拖着下巴在玩手机,都沒搭理他们,
“呵呵,南哥,”十二路谭腿,进门以后,看着屋内的我们,筹措了好久,挠着头打了个招呼,
屋内还是一片寂静,沒人搭理他们,
“南哥,,你弟弟的事儿,郭浩找到我们,我也沒办法.......这都是江湖儿女,你也能理解哈,,”十二路谭腿要继续张口说话,
“唰,”
老仙歪着脖子,扫了他一眼,面无表情的问:“你江湖的啊,,那是儿,还是女啊?”
“........,”十二路谭腿小眼睛吧嗒吧嗒眨着,脸色通红一句话都沒说,
“拿五万给我俩弟弟,后续的事儿处理干净,滚吧,”老仙再次低头看着手机,语气平淡的说道,
十二路谭腿脸色憋的通红,思绪了半天,咬牙说道:“南哥,五万真有困难,三万行么,”
“有困难就不用了,”
我还是沒说话,老仙回了一句,
“别呀,南哥,该给还得给,但五万我真拿不出來,先给三万,后面的两万,我三月之内肯定凑齐,”十二路谭腿顿时急了,就这个表情他媳妇生孩子,都不一定能整出來,
“.........这么大岁数了,有点b数吧,,自己打自己,你不疼啊,,行了,撤吧,晚上之前,有个结果,”老仙沉默一下,依旧看着手机,烦躁的说了一句,
“谢谢,谢谢,”十二路谭腿连连点头,领着四五个大汉,推门走了,